第一百二十二章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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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賀家人
空蟬得到消息，說是賀家的幾位姑娘過來看望她的時候，正在思索著自己從一群下人們口中得知的消息。
“賀家姑娘？”空蟬微微一楞，隨即反應過來，賀應憐的家人終於來了？這也就意味著某個興風作浪的人要被送走了，她難得的心情好了起來，對於自己被人算計的事情也不是那麽糾結了：“既然有客人要來，你們準備一下吧。”
身邊幾個大丫鬟心領神會，先把院子裏的人遣退了，自然不會就這麽容易叫他們過關，這幾天裏不說暗中盯著他們的王府侍衛，這些下人為了脫罪彼此之間就會互相盯著，就等著抓住機會抓出幾個來讓侯府上下消火呢。
屋子裏面很快的就被收拾好了，那些值錢的小玩意兒被全部收了起來，就連用著的茶壺茶碗也一律收起來換成低等的，丫鬟們把自己頭上手上身上的首飾，選那打眼的全都自己收了起來，至於空蟬，懷孕之後一直都是素凈的緊，本來就沒戴什麽顯眼的東西。
主仆一陣忙碌，那感覺，好像即將前來拜訪的賀家人是那過境的蝗蟲一樣。
按照連勝卿的話來說，就算蝗蟲過境也無法貼切的形容賀家人的來頭。
沒多會兒，連雲連雪姐妹倆臉色不好看的領著幾個姑娘走了來，小丫鬟進來通傳：“二姑娘三姑娘還有賀家的表姑娘們來了。”
空蟬打起精神嚴陣以待，連雲連雪先進門來，一眼就註意到屋裏面不同尋常的擺設，臉上居然不約而同的松了松，露出些微的笑意來，緊跟著後面湧進來幾個十四五的姑娘，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樣也都極為出挑，賀應憐那等模樣，姐妹們自然也不會差，只是這些人眼睛不怎麽安分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沒怎麽看到那些金的銀的，有些失望的樣子。
賀應憐跟在最後，照舊是一身半舊的衣裳，發髻上除了一枚銀簪之外居然光禿禿的，空蟬註意到之後，不禁有些意外的看了連家姐妹一眼。
連雲跟連雪撇撇嘴，眼睛去看賀家那幾人，空蟬頓時明白過來，忍不住想笑，這打秋風的可真是有意思，居然連自家姐妹都沒放過，也不知道賀應憐被這幾個姐妹打劫了什麽去，要是什麽心愛的東西，豈不是要心疼死。
賀應憐可不就是心疼的要死，這幾天為了吸引連勝卿的註意，她在衣著打扮上可是用足了心思的，別看身上穿的是半舊的衣裳，卻越發能襯托出她身上那種柔弱可憐的味道來，頭上的首飾戴的不多，可都是精品，沒想到賀家這幾個不聲不響的忽然來了侯府，一下子就給她們半搶半借的弄走了。
結果一看空蟬這裏居然如此幹凈，頓時就感覺不舒服起來，這是早就知道有人會來打秋風了？居然沒有事先給她說一聲！頓時憤憤道：“表嫂，你這屋子裏面怎麽如此幹凈了？我記得前兩日來還琳瑯滿目的呢。”
賀家幾個姑娘眼睛裏頓時放出光來，充滿期待的看著空蟬，第一次見面，表嫂怎麽也得給點像樣的見面禮才是。
空蟬沒去搭理賀應憐，看了侍棋一眼，侍棋點點頭，轉身進了裏屋，把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全都是年輕姑娘們用的釵環首飾，雖然不像姑娘們想象當中的金銀厚重大氣，但是精致的樣子還是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們的 心。
“我這兒也沒什麽好東西，這些都是辛家琳瑯閣裏出的東西，他們那鋪子在京城那也是受屈一指的，這裏頭釵環耳墜項鏈什麽的，你們姐妹自己挑，自己分吧。”
說罷看了看賀應憐，遲疑了一下：“應憐這些年在老祖宗那裏什麽好東西沒見過，我這些小玩意兒就不拿出來獻醜了。”
賀應憐幾乎氣炸了肺，琳瑯閣的東西她也有耳聞，那真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地方，出來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精品？看著幾個姐妹們興高采烈地分東西，憋得胸口都疼了，有些不甘心道：“表嫂真是小氣，就拿這些東西出來，誰不知道表嫂你這位侯府的當即女主人最是豪富了，難不成就這樣打發我們姐妹不成？我可是不依的。”
這個女子真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沒完沒了的，王嬤嬤在一旁看的厭煩，忍不住開口道：“表姑娘，奴婢說一句，夫人那些東西大多數都是皇宮裏面皇上、皇後娘娘還有貴妃娘娘賞賜的，那些東西等閑人家戴不起，私下買賣更是大罪，夫人若是拿出來給了你們，你們有一丁點的閃失，那就是了不得的大罪。”
本來還因為空蟬拿便宜貨出來打發她們的賀家姑娘們一聽這話頓時臉色都變了，開什麽玩笑，賀應憐這個蠢貨自己想死也別拉著別人，皇家給的東西，那是誰都能隨便肖想的嗎？其中一個鵝蛋臉杏核眼的姑娘趕緊陪笑道：“表嫂別生氣，都是應憐這丫頭不懂事。”轉身就拉下臉去斥罵賀應憐：“嘴裏瞎胡沁什麽呢？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好意思說表嫂小氣呢，誰也比不得你小氣的，自己在這侯府裏面享福這麽多年，從來不曾想起來家裏的父母兄弟姐妹的，姐們們跟你借點東西都跟割你肉似的！”
那是因為你們借了去的東西根本就不會歸還了！賀應憐咬著嘴唇，氣的直哆嗦。
“表嫂可真是漂亮，我們剛進京城就聽說表哥在皇後娘娘面前說這一輩子都不納妾室不收通房，表嫂都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呢！”這倒是實話，不僅是賀家姑娘，現在知道此事的男人們都在笑話連勝卿傻，女人們卻全都羨慕柳空蟬好運氣。
“你們坐下說話吧。”空蟬態度很好，主要是賀應憐的表情實在是叫她很舒心：“這麽多年也不見你們來走動，這親戚之間若是就不走動，可就疏遠了，以後見了面也未必認得。”
賀家之所以不來走動，還不就是因為賀應憐，幾位姑娘心下不平，就為了賀應憐能順利成為侯府的平妻或者貴妾，賀家的人都被老祖宗的哥哥，賀應憐的祖父，賀家的老爺子給壓著不許進京城來，賀應憐若是有娘家依靠著，還怎麽有理由繼續留在侯府不走？
這回也不知道賀家幾位長輩怎麽想通了，居然同意他們進京城進侯府見識一番，來到這裏看到賀應憐穿的好戴的好，吃香的喝辣的，一個個更是心下不平。
“表嫂可別提了，哪裏是我們不想來，是有人不願意我們來啊！”馬上就有一個姑娘一臉不平的瞪了賀應憐一眼，都是賀家的女兒，就因為她賀應憐的祖父是侯府老祖宗的嫡親哥哥，她們就得乖乖讓路，憑什麽？“有些人揣著自己那點小心思，連爹娘親人都不要了，現在看來，還不是一事無成？”
她們一進侯府就打聽過了，小侯爺跟夫人琴瑟和鳴關系好得不得了，更是立下誓言不納側室，賀應憐後頭的路都給堵上了，還能有什麽建樹？白白浪費了家裏這麽多年的苦心，就是個沒用的窩囊廢！
空蟬哪裏不明白她們的心思，不動聲色的加上一把火：“唉，你別看著侯府大院裏，好像生活很好，可誰知道裏面看不見的刀光劍影？別的不說，我今兒個就險些被人算計了，小侯爺很生氣，正在徹查呢，這回不論是誰在背後搗鬼，都不會輕饒了去，就連底下的下人們都會被牽連一大批。”
賀家的姑娘們才剛到，哪裏知道空蟬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倒是一旁賀應憐臉上微微露出不安的神色，低下頭去，卻沒想到早就被一旁伺候的幾個丫鬟看在了眼裏。
“還有這回事？”幾位姑娘事不關己，聞言都應景的露出憤怒之色：“怎麽會有這樣的惡人，表嫂這樣好的人都要算計，老天爺開開眼，這樣的人就該天打雷劈。”
說的賀應憐臉上神色幾番變幻，想說什麽，又把嘴巴牢牢地閉上了，手指下意識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表妹們來的正巧，這冬日裏本來就閑著無事，不如過會兒都留下來用飯。”空蟬笑吟吟的留客：“這外頭正在搜尋暗地裏下毒手的人呢，亂七八糟的，姑娘家家的就別出去了，免得被人沖撞了，我叫人多做點好菜，咱們幾個好好說說話。”
幾個姑娘自然是高興地答應了，唯獨賀應憐神色不定如坐針氈，猶豫再三之後，還是開口道：“表嫂，我給沒出世的表侄兒做了點東西，正好去拿過來給表嫂看看。”
空蟬點頭稱讚：“你有心了，不過你是主子，做事情何必自己動手？叫人看了以為我們侯府苛待了親戚。晚照，你跑一趟，就說去拿表姑娘給尚未出世的小孩子做的東西。”見晚照答應著出去了，笑瞇瞇的看向神色不佳的賀應憐：“表妹，別楞著，快坐啊！”
賀應憐恨得咬牙切齒，又不好拒絕，要是過分強硬了豈不是被人懷疑她心裏有鬼？本來就處在全府上下大搜查的時候裏，很容易就會惹人懷疑的。
她心裏有個事兒，七上八下的，那什麽給孩子做的東西也純屬子虛烏有，也不知道那個叫晚照的丫鬟會怎麽做，她卻是已經在心裏迅速地想著應對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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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蟬得到消息，說是賀家的幾位姑娘過來看望她的時候，正在思索著自己從一群下人們口中得知的消息。
“賀家姑娘？”空蟬微微一楞，隨即反應過來，賀應憐的家人終於來了？這也就意味著某個興風作浪的人要被送走了，她難得的心情好了起來，對於自己被人算計的事情也不是那麽糾結了：“既然有客人要來，你們準備一下吧。”
身邊幾個大丫鬟心領神會，先把院子裏的人遣退了，自然不會就這麽容易叫他們過關，這幾天裏不說暗中盯著他們的王府侍衛，這些下人為了脫罪彼此之間就會互相盯著，就等著抓住機會抓出幾個來讓侯府上下消火呢。
屋子裏面很快的就被收拾好了，那些值錢的小玩意兒被全部收了起來，就連用著的茶壺茶碗也一律收起來換成低等的，丫鬟們把自己頭上手上身上的首飾，選那打眼的全都自己收了起來，至於空蟬，懷孕之後一直都是素凈的緊，本來就沒戴什麽顯眼的東西。
主仆一陣忙碌，那感覺，好像即將前來拜訪的賀家人是那過境的蝗蟲一樣。
按照連勝卿的話來說，就算蝗蟲過境也無法貼切的形容賀家人的來頭。
沒多會兒，連雲連雪姐妹倆臉色不好看的領著幾個姑娘走了來，小丫鬟進來通傳：“二姑娘三姑娘還有賀家的表姑娘們來了。”
空蟬打起精神嚴陣以待，連雲連雪先進門來，一眼就註意到屋裏面不同尋常的擺設，臉上居然不約而同的松了松，露出些微的笑意來，緊跟著後面湧進來幾個十四五的姑娘，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樣也都極為出挑，賀應憐那等模樣，姐妹們自然也不會差，只是這些人眼睛不怎麽安分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沒怎麽看到那些金的銀的，有些失望的樣子。
賀應憐跟在最後，照舊是一身半舊的衣裳，發髻上除了一枚銀簪之外居然光禿禿的，空蟬註意到之後，不禁有些意外的看了連家姐妹一眼。
連雲跟連雪撇撇嘴，眼睛去看賀家那幾人，空蟬頓時明白過來，忍不住想笑，這打秋風的可真是有意思，居然連自家姐妹都沒放過，也不知道賀應憐被這幾個姐妹打劫了什麽去，要是什麽心愛的東西，豈不是要心疼死。
賀應憐可不就是心疼的要死，這幾天為了吸引連勝卿的註意，她在衣著打扮上可是用足了心思的，別看身上穿的是半舊的衣裳，卻越發能襯托出她身上那種柔弱可憐的味道來，頭上的首飾戴的不多，可都是精品，沒想到賀家這幾個不聲不響的忽然來了侯府，一下子就給她們半搶半借的弄走了。
結果一看空蟬這裏居然如此幹凈，頓時就感覺不舒服起來，這是早就知道有人會來打秋風了？居然沒有事先給她說一聲！頓時憤憤道：“表嫂，你這屋子裏面怎麽如此幹凈了？我記得前兩日來還琳瑯滿目的呢。”
賀家幾個姑娘眼睛裏頓時放出光來，充滿期待的看著空蟬，第一次見面，表嫂怎麽也得給點像樣的見面禮才是。
空蟬沒去搭理賀應憐，看了侍棋一眼，侍棋點點頭，轉身進了裏屋，把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全都是年輕姑娘們用的釵環首飾，雖然不像姑娘們想象當中的金銀厚重大氣，但是精致的樣子還是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們的 心。
“我這兒也沒什麽好東西，這些都是辛家琳瑯閣裏出的東西，他們那鋪子在京城那也是受屈一指的，這裏頭釵環耳墜項鏈什麽的，你們姐妹自己挑，自己分吧。”
說罷看了看賀應憐，遲疑了一下：“應憐這些年在老祖宗那裏什麽好東西沒見過，我這些小玩意兒就不拿出來獻醜了。”
賀應憐幾乎氣炸了肺，琳瑯閣的東西她也有耳聞，那真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地方，出來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精品？看著幾個姐妹們興高采烈地分東西，憋得胸口都疼了，有些不甘心道：“表嫂真是小氣，就拿這些東西出來，誰不知道表嫂你這位侯府的當即女主人最是豪富了，難不成就這樣打發我們姐妹不成？我可是不依的。”
這個女子真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沒完沒了的，王嬤嬤在一旁看的厭煩，忍不住開口道：“表姑娘，奴婢說一句，夫人那些東西大多數都是皇宮裏面皇上、皇後娘娘還有貴妃娘娘賞賜的，那些東西等閑人家戴不起，私下買賣更是大罪，夫人若是拿出來給了你們，你們有一丁點的閃失，那就是了不得的大罪。”
本來還因為空蟬拿便宜貨出來打發她們的賀家姑娘們一聽這話頓時臉色都變了，開什麽玩笑，賀應憐這個蠢貨自己想死也別拉著別人，皇家給的東西，那是誰都能隨便肖想的嗎？其中一個鵝蛋臉杏核眼的姑娘趕緊陪笑道：“表嫂別生氣，都是應憐這丫頭不懂事。”轉身就拉下臉去斥罵賀應憐：“嘴裏瞎胡沁什麽呢？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好意思說表嫂小氣呢，誰也比不得你小氣的，自己在這侯府裏面享福這麽多年，從來不曾想起來家裏的父母兄弟姐妹的，姐們們跟你借點東西都跟割你肉似的！”
那是因為你們借了去的東西根本就不會歸還了！賀應憐咬著嘴唇，氣的直哆嗦。
“表嫂可真是漂亮，我們剛進京城就聽說表哥在皇後娘娘面前說這一輩子都不納妾室不收通房，表嫂都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呢！”這倒是實話，不僅是賀家姑娘，現在知道此事的男人們都在笑話連勝卿傻，女人們卻全都羨慕柳空蟬好運氣。
“你們坐下說話吧。”空蟬態度很好，主要是賀應憐的表情實在是叫她很舒心：“這麽多年也不見你們來走動，這親戚之間若是就不走動，可就疏遠了，以後見了面也未必認得。”
賀家之所以不來走動，還不就是因為賀應憐，幾位姑娘心下不平，就為了賀應憐能順利成為侯府的平妻或者貴妾，賀家的人都被老祖宗的哥哥，賀應憐的祖父，賀家的老爺子給壓著不許進京城來，賀應憐若是有娘家依靠著，還怎麽有理由繼續留在侯府不走？
這回也不知道賀家幾位長輩怎麽想通了，居然同意他們進京城進侯府見識一番，來到這裏看到賀應憐穿的好戴的好，吃香的喝辣的，一個個更是心下不平。
“表嫂可別提了，哪裏是我們不想來，是有人不願意我們來啊！”馬上就有一個姑娘一臉不平的瞪了賀應憐一眼，都是賀家的女兒，就因為她賀應憐的祖父是侯府老祖宗的嫡親哥哥，她們就得乖乖讓路，憑什麽？“有些人揣著自己那點小心思，連爹娘親人都不要了，現在看來，還不是一事無成？”
她們一進侯府就打聽過了，小侯爺跟夫人琴瑟和鳴關系好得不得了，更是立下誓言不納側室，賀應憐後頭的路都給堵上了，還能有什麽建樹？白白浪費了家裏這麽多年的苦心，就是個沒用的窩囊廢！
空蟬哪裏不明白她們的心思，不動聲色的加上一把火：“唉，你別看著侯府大院裏，好像生活很好，可誰知道裏面看不見的刀光劍影？別的不說，我今兒個就險些被人算計了，小侯爺很生氣，正在徹查呢，這回不論是誰在背後搗鬼，都不會輕饒了去，就連底下的下人們都會被牽連一大批。”
賀家的姑娘們才剛到，哪裏知道空蟬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倒是一旁賀應憐臉上微微露出不安的神色，低下頭去，卻沒想到早就被一旁伺候的幾個丫鬟看在了眼裏。
“還有這回事？”幾位姑娘事不關己，聞言都應景的露出憤怒之色：“怎麽會有這樣的惡人，表嫂這樣好的人都要算計，老天爺開開眼，這樣的人就該天打雷劈。”
說的賀應憐臉上神色幾番變幻，想說什麽，又把嘴巴牢牢地閉上了，手指下意識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表妹們來的正巧，這冬日裏本來就閑著無事，不如過會兒都留下來用飯。”空蟬笑吟吟的留客：“這外頭正在搜尋暗地裏下毒手的人呢，亂七八糟的，姑娘家家的就別出去了，免得被人沖撞了，我叫人多做點好菜，咱們幾個好好說說話。”
幾個姑娘自然是高興地答應了，唯獨賀應憐神色不定如坐針氈，猶豫再三之後，還是開口道：“表嫂，我給沒出世的表侄兒做了點東西，正好去拿過來給表嫂看看。”
空蟬點頭稱讚：“你有心了，不過你是主子，做事情何必自己動手？叫人看了以為我們侯府苛待了親戚。晚照，你跑一趟，就說去拿表姑娘給尚未出世的小孩子做的東西。”見晚照答應著出去了，笑瞇瞇的看向神色不佳的賀應憐：“表妹，別楞著，快坐啊！”
賀應憐恨得咬牙切齒，又不好拒絕，要是過分強硬了豈不是被人懷疑她心裏有鬼？本來就處在全府上下大搜查的時候裏，很容易就會惹人懷疑的。
她心裏有個事兒，七上八下的，那什麽給孩子做的東西也純屬子虛烏有，也不知道那個叫晚照的丫鬟會怎麽做，她卻是已經在心裏迅速地想著應對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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